贾府上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在这个母鸡下个蛋,传上几个人都能变成公鸡产了个金蛋的神传播之下,可以想象贾府上的事情,最后将会传成一个什么奇葩的故事。

民间把贾府的事都快传成鬼怪神话故事了,而往贾家派了人的爵贵们,知道的消息却还基本没有太过失真。

爵贵们听到林家姑娘没了,暗里恨贾家恨的牙疼,所有的人都认定这是贾家为了昧下林家的财产做下的事。

如果当初没有传出林家有如此巨额的财产,那谁也不会打主意到一个孤女身上,那么林黛玉就算死的比这在凄惨几倍,也不会有人去关心。

可问题是,因为那些诱惑人心的白花花的银子,很多人家已经把林黛玉视为了囊中之物,总觉得只要把她拿下,他们的日子就可以回归到以往的奢靡。

可以说之前希望有多大,现在希望完全破灭了,对贾家就有多恼恨。

陈敖之前还想着,那林姑娘既然能把死遁之法做的这么天衣无缝,贾家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为何偏要在那两个死人的脸上露了破绽,还是由他做了修补,才没被发现。

可是等到老大夫诊断完,听了老大夫的喃喃自语后,他才明白了,他之前的帮忙,根本就是多余的。

老大夫的喃喃自语别人或许没注意到,他却是听到了,原来那慢性毒药在人毒发前是很难被察觉的,只有在毒发死亡后,才能验出毒性来。

且中毒者死后,脸上的皮会像干裂了一样,一点点的翘开来,最后整个脱落下来,只要几日,皮就会完全脱落消失,人也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生前的真容来。

老大夫喃喃着,“这可怜的孩子中的分明是离散之毒,为何皮肤还能完好,依然没有剥离开呢?”

陈敖听了老大夫的话,面瘫的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苦恼,难道他猜错了,死掉的是真的林姑娘,那脸上的也不是易容,只是特定的毒性导致的。

那之前他的推测就是错误的了,他在这院中看到的那些人影根本就不是什么林姑娘和她的神秘手下人,也是如果林姑娘有那么些个手下人,林如海也不会就那么死了,她也不会是个任人欺凌的孤女了。

那之前出现在这院子里,还能阻隔他探听谈话的人又是些什么人呢?难道这贾家之前丢失的财务真的不是林姑娘做的,而是别的什么神秘人做的不成?可那些人为什么只盗取林家的财务呢?

陈敖的疑惑,在“林黛玉”和“雪雁”的脸上重新翘起了皮后,更是觉得他之前的猜想或许真的是错误的。

陈敖在房梁上,极尽眼力的仔细巡视了“林黛玉”的脸,发现除了那被老大夫认出是毒素所致的翘皮之外,再没发现任何易容的痕迹,那么这死掉的两人,真的就是林家姑娘主仆了,而不是他所想的死遁留下的遮掩的人。

那么贾家的这些个事情,也许真的是一批不知来自何方的神秘人做的,也或许就像外界传言的一样,这些都是贾家的人做下的。

陈敖对自己的易容术很自信,如果那翘起来的皮,是真的人皮面具,那在他修补过后,就不会再次的发生翘起剥离的想象,可是现在它们不但再次翘了起来,还有渐渐扩散的意思。

老大夫看到那刚刚翘起的一点点边边,点头确认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刚准备仔细分说一下这慢性毒药,好查找下这可怜的孩子的毒源来自何处,就被收到贾母示意的奴才给赶了出来。

老大夫虽然是个直脾气,但并不是个傻子,知道这事可能涉及到这府上的隐私,他只是大夫,这死了人的事,还是仵作来查更好,也就顺从的离开了,不过心里想着是不是要去给衙门里的仵作说一下自己的发现,省的那些个没见识的小子,不认识离散,再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老大夫摇头晃脑的走了,陈敖也在贾母反应过来后,开始做戏般的悲痛欲绝的哭声中,闪身消失了。

带着满腹的不解,陈敖去给他的皇帝舅舅回复自己的调查结果,他不带任何个人感情的,只是把他的发现和猜测平铺直叙的说了出来。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敖儿,你的意思是,那死掉的是真的林如海的女儿,而不是别人顶替的”

陈敖想了想,虽然根据他看到是事实得出的结论确实应该如此,可是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有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不过算了,就算那人是假的,真的林姑娘死遁走了,于皇帝舅舅的大局,也是没有任何的妨碍的,于是他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皇帝背着手来在书案后来回踱步了几圈,然后冷笑一声,“这事八成还是贾家做下的,那贾府可是敕造的府邸,贾家的人在里面住了百年了,论对府邸的了解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就算贾家的奴才在怎么玩忽职守,那么多的东西和物品,也不可能真的就悄无声息的消息,且东西还都是林家的,贾家的物件完好无损,一个没丢,除了对着清单点查,否则谁能分的如此清楚”

对于丢失的财物,可以说知道这事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都认为这是贾家人做的,就连贾家自己人,包括贾赦邢夫人在内,都觉得这是自家人做的,何况是外人。

皇帝这样想也无可厚非,作为皇帝,对于那些个不在掌控内的江湖人,他可是下了大功夫派人去摸过底的,他想要知道那些个不听官府的话,整日惹是生非高来高去的人,能力的界限在何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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